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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草恭顺地请示:“厨房里还有许多热水,姑娘要不要沐个浴?”
阮绵绵摇头:“我衣服不在这里,晚上再说吧。”
春草诧异地一怔,但随即应了声什么都没说。
阮绵绵刚好抬头看见她的表情,蹙了蹙眉。走到那高高的柜子前,打开一看。里头果然是一叠叠的绫罗绸缎,刚觉得舒服一点的头又开始膨胀。愤然地砰地一声将柜门关上。再快步走到梳妆台前,打开梳妆盒,额头上忍不住青筋隐隐,差一点就想当场掀桌。
靠!这个死小孩,他到底长了一副什么样的脑子啊!要是她坦然地将这些东西都接受下来,她以后还要不要见人了?死小孩,臭小受,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这么多管闲事!
见她将这些自己一辈子都没曾瞧过的好东西,毫不怜惜地折腾地砰砰锵锵。根本就不明白她为什么生气,本就战战兢兢的春草更是惶恐不安,小脸都差点苍白如纸了,却又不敢胡乱开口相劝,生怕主人一个不高兴就会打骂自己。
阮绵绵当然没有拿别人出气的习惯,可满腹的郁闷却实在找不到方式纾解,因为她根本就不知道那个死小受是什么人,这些东西就是想退也一样没地方退。对了,听春草的叙述。当时搬家具的时候婶子应该在家的,也许问问她能知道这些东西是从哪里送来的。
想曹操,曹操就到。不但向母来了,老爹也回来了。
阮彦真一踏进门。就被里头的陈设炫了一下眼,怔了怔才看见拨开珠帘迎出来的阮绵绵,急急问道:“女儿。这是怎么回事啊?”
阮绵绵正欲开腔,忽然想到旁边还有个丫头。便耐下心,沉声道:“春草。见过老爷。”
“是。”春草忙跪在阮彦真面前磕头,“见过老爷。”
“行了,你先出去,没有吩咐不许进来。”阮彦真哪有心情享受当老爷的滋味,马上就摆了摆手。
春草还是磕足了三个头这才身子微缩地退出去了。
阮绵绵不等老爹再次发问,就抢先无奈地道:“爹,我也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,我只记得那一位心情不好要我陪喝酒,然后我就多喝了几杯,之后醒来就在家里了。”
阮彦真顿足道:“你一个女孩儿家,怎能跟一个只见过一回的陌生男人喝酒……”
“女儿知道不应该,只是我原本以为喝完酒之后就再也不相干了,没想到……”阮绵绵看着满是的华丽,无奈地苦笑。
一旁的向母也很愕然:“绵绵,你不知道那位公子要送这些东西来?”
阮绵绵摇摇头。
“可当时那位公子叫我上去,明明说是你已经答应了要接受他的贺礼,要我先回来带路的。”向母呆了呆,忽然懊悔之极地给自己扇了个响亮的耳刮子,“哎哟,我怎么就人家说什么就相信什么了呢?就算之前没想到,看到他们送的都是这些东西时,也该拼命拦下来的。”
“婶子你干嘛呀!”阮绵绵忙拉住她的手,“这不关婶子的事,那个家伙可是个说一不二的主,就算婶子硬拦也不一定拦得住的。”能在短短时间内就将这些东西陈设好,当时少说也有十几人,就凭向母和那两三个新来的丫头小厮,能拦得住才怪呢!
“女儿呀,你和那位公子真的没什么特别的关系?”看着满室的高档物事,阮彦真忍不住深深疑虑,上次只是首饰银票,他还能当是人家报答,可这次居然送闺阁之物……若是说那位主儿对自家女儿没意思,谁能相信啊?
“真的没有,爹,我发誓除了上回,今儿我才是第二次见到他,甚至到现在我还是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,是什么身份。”阮绵绵烦恼地想要抓头,“而且当时他压根儿就没提送礼。”
阮彦真和向母不由面面相觑,不知该不该相信。
“对了,婶子,”阮绵绵忽然想到,“你可知道送东西来的都是些什么人?是哪家店里的活计?我看他当时身边也没几个人,总不可能是他们亲自搬运的。”
向母也是满脸无奈:“你说的我当时也想到了,还偷偷地抓了两个人问过,可他们显然都是被吩咐过的,半点口风也不拉。”
靠!他这是想逼自己硬收下来呀!可她要是真住在这样完全由别的男人布置的房间里,那像什么话呀!(未完待续。)